“我勒个去,哥凭什么要配合着你被你压……”程清攥着罐子,低咒,“嘶!先别动,我抹……”
冰凉的膏体抹到相连的地方,朗君紧盯着程清地神情小心翼翼地抽动,直到紧皱的眉心逐渐舒展才开始猛烈地抽顶:“凭我是你男人。”
“滚蛋……嗯哼……老子也是男的。”
“从来没把你当过女的……”整根抽出,用力一顶,朗君松开程清的腿,握住昂扬地小二货揉动,“女的可没这玩意儿。”
“那玩意儿是X人用的。”
“嗯,等咱们的小账本儿空了,你要是有那能耐就让你X”
双腿盘上有力的腰,程清扳着朗君翻了个儿,骑在朗君身上,不爽地撕扯着衬衣上仍扣在一起的扣子,边抬放屁股边带着颤音扬言:“老流氓,哥早晚蹂躏地你下不了床。”
“嘴硬。”攥住柔韧地腰,用力按下,一顶到底,朗君动着腰深深浅浅的顶着令程清最难耐的那点,“这两天就在床上躺着吧,宝贝儿。”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这“新婚”的两根干柴小别之后,云雨翻得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做至最终,翻完云覆完雨,程清依旧穿着他那件大T裇,而朗君先生也不过是脱了衬衣,裤子褪到了腿弯而已。
朗君先生言出必行,果然做得程清同学趴在床上,死活不愿再动弹,后面一开一合,渗着乳白色液体,犹如无声的邀请。
三两下蹬了裤子,朗君翻身叠在程清身上,轻吻着后颈,掀起嘴角问:“宝贝儿,还没吃饱?”
“滚……嗯……我擦……”滚字吐了一半,酥麻的后面便又被填满,喘息代替了低咒,间或夹杂着一两声闷哼,程清既苦闷又享受地迎来了又一场酣畅淋漓地加时赛。
“真特么的禽兽。”感觉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又有复苏的迹象,程清哑着嗓子,无力的低咒。
笑着将程清捞进怀里,朗君无耻地戏谑:“不是宝贝儿自己说想吃我的么?”
“滚蛋,哥想X你。”
“在车上你说的是吃……”朗君动了动腰,“而且,你吃的也挺爽的,叫得真带感。”
“你……”程清无语地挣了挣,“哥真不行了。”
“嗯。”继续保持着相连姿势,朗君一动不动。
“拿出去。”
“嗯?”朗君终于动了一下,不过是朝里。
“过几天……”程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盘算着用过几天做托词,伺机反压。
“几天?”朗君先生这次多动了一下,稍微后撤,狠狠前顶。
“嗯哼……”程清情不自禁地闷哼,认命地妥协,“明天。”
“乖,明天记得穿制服。”朗君先生满意撤出仍精力十足的小朗,换成手指头搅弄了两下,抱起程清走向浴室,“宝贝儿真是天赋异禀,没怎么肿。”
“你特么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