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我要睡觉,明天再弄出来吧……”我扭着身体,想避开他在我体内抠挖的手指。
向迁把我搂在怀里,胸膛紧贴我的背部,有些热,我拨开他的手臂,想拉开距离。
他又把我抓回去,嘴巴抵着我的后脑勺哄道,很快就好了,别动,等会儿再睡。
意识模糊间,向迁又在我里面射了一次。
我又累又困,向迁手臂环着我的腰,摸我半软不硬的下身。很舒服,但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好像发脾气了,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别他妈再干了我要睡觉」,然后抓着向迁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早上我浑身上下都在痛,裹着毯子起都起不来。
向迁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把营养剂递到我嘴边。我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无声地控诉他昨晚毫无人性的行为。
向迁脸上没太多歉意,只是偶尔哄几句,或者吻了下我的额角。
46.
返程的第二天,李远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我时不时会坐在后车厢的折叠床边陪他聊天。
在李远第五次说「谢谢」时,我有点坐不下去了。
他说,有我在,以后出任务向队就不会经常发火了。
我问他,向迁很凶吗。
他说,可凶了,我一开始很怕他,都不敢跟他说话。
听他就说是因为之前跟西区的人结下梁子的事情,向迁有段时间独来独往,除了李文世和赵凯,没几个人跟他相熟。
难得不用跑活儿,晚上李文世提议打牌。我看了一局,没看懂,拿通讯设备自己玩消消乐。
李文世牌技好像挺烂的,都连输好几但局了,可他偏要下赌注,还不小。
“再来一局!”他又开始洗牌了。
我看李文世这是「再来亿局」才对吧。
赵凯露出一个有些为难的表情,然后给向迁使了个眼色,似乎打算放水让他赢一回。
向迁权当没看到,一手拿牌,摆成一个好看的扇形,另一只手夹着烟,偶尔漫不经心地吸上一口。
李远盘腿坐在李文世旁边,默默忙哥哥算牌,李文世也不听劝,想出哪张就哪张。
“阿世,最后一局。”向迁打出一张牌,把烟头摁在地上熄灭,“困了,想睡觉。”
我察觉到赵凯跟李远不约而同地望了我一眼。
草……
接下来我的心思全不在游戏上,只顾着偷瞄向迁,看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牌,一张一张地掷在地上。没多久,设备屏幕上显示着Game over,我站起身掀开帐篷走了。
47.
我前脚刚踏进后车厢,后脚就有人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向迁在我耳根下方的皮肤上嗅了嗅,我顿时警钟大作,赶紧转过身用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抖着声音说:“我我我、不行了,我腰痛。”
向迁脸上好像有些遗憾,但还是顺了我的意思,他抖开放在床边的毛毯将我裹住,手臂箍着我的腰,一把将我抱起来,“今晚不做了,我们看星星。”
向迁抱着我爬上了车顶,他盘腿坐下,刚好把我圈在怀里。
野外昼夜温差很大,但向迁还是只穿着一件短袖黑T恤,我怕他着凉了,把毯子分他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