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讷讷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很慢……”
还没等我把最后一个字说完,向迁又把我的嘴封住了。
这一次比刚刚的要凶得多,向迁捧着我的脑袋,我被迫仰头承受,有种要被吞掉的感觉。
他用力舔弄我的上颚,舌尖扫过我的舌根,吞咽我嘴里兜不住的唾液。
荒野的夜很静,车里除了接吻的水声还有我压抑不住的闷哼。
我被他吻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晕乎乎地听他贴着我的嘴唇说:“这样就够了。”
向迁说话的时候嘴巴上下张合着,像是在吻我。
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很高,我的脸仿佛烧起来了,眼尾被他用拇指指腹反复摩挲。
“你怕疼。”或许是月光太过柔和,衬得向迁的目光透着一丝暧昧。
一瞬间,心脏像被狠狠揉捏了一把,又酸又软。我眼眶有些热,草,太丢脸了吧,竟然因为一句话感动到想哭。
其实不仅因为一句话,脑子像放幻灯片一样,从第一次在野外他捡到我,到后来相处时的林林总总。我由衷地想,幸好被他捡到,幸好他愿意相信我。
一并地,前不久经历生死厮杀、开枪的恐怖后知后觉涌上来。
心脏砰砰地跳,慌得不行,躁动得不行,我下意识想寻点安慰,于是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吻上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得了一种「不接吻会死」的病,向迁的嘴唇又热又软,叫人怎么亲也亲不够。
向迁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从我衣服的下摆探进去。他手掌有茧,不轻不重地在我身上游弋,干燥粗糙的触感令我忍不住浑身战栗。
衣服被他掀起来脱掉,扔在了一边,他低头含着我左胸,又舔又吮,跟婴儿吸奶似的,还发出响亮的水声,无比色情。
我条件反射地挺腰,倒像是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靠,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舒服又难受。
我五指插在他的短发间,无力地扯他的头皮,把他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往外拉,谁料他警告似的叼着我的乳尖向外扯。
“啊!别咬……痛……”
向迁顺从地松了口,旋即扯了我的裤子,大手抓着我的屁股又捏又揉,跟揉面团似的。
我前面硬得发痛,什么羞耻感觉都抛诸脑后,不管不顾地在向迁紧贴着我下身的小腹上胡乱的磨蹭。
他安抚般啄了下我的嘴角,一手握着我下面帮我套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摸到穴口。
一根手指停在洞口周围的软肉揉摁,接着捅了一节进去。向迁耐心似乎已经耗尽,草草扩张了下又伸了一根手指,这次他摸索到了那块敏感的软肉。
他一边侧着脸吻我的脖子一边碾弄那处,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我后面不停地收缩,紧得向迁差点连手指都抽不来。
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跟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好几次快感冲到我的大脑皮层,颤抖着想射时向迁就用指腹堵住小孔。
“你、你干嘛……我要射!”我张嘴咬他耳朵,求他,“你快松手,我难受……”
向迁贴着我的耳朵说:“等会儿让你射。”
话音刚落,他手指抽出来,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头上,紧贴着我小腹的下身撞了一下。
我抖着手解开扣子,把拉链拉下去,摸上他内裤下隆起的下体。大概是他的尺寸有些骇人,我犹豫了几秒,还是一口气把内裤脱下。
向迁低头看我,抵着洞口慢慢捅进去。
“唔!”即使已经扩张过,但他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太久没做,我痛得前面直接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