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总部不能随便带未经检测的东西进去,陆行将花拿去验了一番,确认除了快死外没什么值得注意的问题,才将花送过去。
张源是觉得这么养花不死才奇怪,陆行走后他就把玻璃罩拆了,找了个朝南的地方摆了上去。这种花蓝得冶艳,仿佛海水般会流动。
末世竟然还有这么漂亮无害的东西,张源情不自禁轻轻碰了下,茎秆上那层细密的白色绒毛又刺又痒,收回手时发现指尖多了几个红点,三颗饱满的血珠附着在花茎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吸收进去。
“呃……”再见……
霍崇晏一进门就看到张源杵在窗前准备扎根的模样,从背后将人拎起来往床里侧丢。
张源吓了一跳,跪坐在床上问了个憨批问题,“霍上、上校,我们一起睡啊?”
“你可以睡地上。”霍崇晏睨他一眼,走去浴室。
张源给整蒙了,玩了一天把霍崇晏忘了个干净,想到等会儿可能又要做那档子事,心里百般不情愿。
浴室的水声跟催命钟似的,可能因为情绪紧绷,小腹处跟着闷闷地有点痛。
半晌,他被带着一身冰凉水汽的霍崇晏从被子里挖出来,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又忍着没动,早死早超生算了。
虽然背对着看不见脸,光凭怀里僵硬的肢体霍崇晏便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起了几分恶意逗弄的心思。
扣在腰间的那只手滑到衣服里,摩挲着细腻的皮肤。张源看上去很瘦,其实骨架不大,上面覆盖了一层白白的软肉,让人爱不释手。感受着手下的身躯轻轻颤抖,顺势钻入裤中将疲软的东西握在掌心,霍崇晏没错过张源那声细微的轻喘。
由于长期执武器,他的掌心颇为粗糙,蹂躏着那处软嫩的皮肤叫张源直打寒颤,尤其是顶端被拂过时带来的酥麻。张源第一次在清醒时被人套弄,身不由己的滋味太难受。
缠绵的亲吻最容易让人放松,霍崇晏将人翻至平躺,俯身擒住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游移到胸前,指腹揉按两点凸起。
张源哪里是他的对手,唇齿被掠夺,兼之上下失守,他的呼吸被搅至七零八落,分开后只顾着喘息。一呼一吸的动作牵扯到内脏,闷痛感更明显了。
霍崇晏一错不错盯着张源失神的模样,撩起他的睡衣前摆,隔着一层布料抹掉嘴角的涎水,塞进齿间,哄骗道:“咬住……”
张源咽下针扎般的不适,摇头拒绝配合。
“那就别穿了。”霍崇晏没心思在这问题上跟他打太极,下面的巨物硬得发疼,双手揪着衣服下摆往上抽,趁张源没反应过来,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同扯到膝盖处。
“别——”张源估摸自己是撑不到做完的时候了,肚子里面像有东西在翻江倒海,“我痛!”
滚烫的性器插入腿间,眼看着就要真枪实弹攻破城门,不由更加卖力挣扎起来。
“上校,我痛,求你了,我肚子好痛——”
经这么一打岔,霍崇晏不得不停下来。窗外微弱的光线打在张源锁骨上,那里盈着不知是动情还是难受沁出来的汗水,嘴唇被吮咬得红肿,倒显得脸真有几分苍白。
“上校,我没骗你,我是真的肚子疼……用、用手可以吗今晚?”见霍崇晏毫无反应,张源一边难受得在心里骂街一边不得不伏低做小,嘴里说出来的话乱七八糟的,“我明天……想找陆行看看。”
霍崇晏问:“你偷偷做什么了?”
张源一脸茫然地回忆,不曾想这只是霍崇晏稍作的试探,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方早在进来前便知晓。
“我没做什么啊。”张源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又问道,“我明天可以去找陆行吗?”
“找他没用。”霍崇晏沉了脸色,靠在床头等欲望退却,“忍一下,睡觉。”
若张源没有背地里偷偷作妖,那便是改造针剂起排异反应了,陆行有提到过,倒没想到会挑这个时候发作。
你又知道了?张源被他比多喝热水还敷衍的行径震惊了,敢怒不敢言,整理好衣服缩在旁边,默默拿眼睛去瞪。发现对方眸色加深,眼底翻滚的情绪几欲发作,又嗖地移开视线,抠手下的床单。
霍崇晏没兴趣难为逼迫张源,于是最后发展成两人在诡异的沉默里刹车睡觉。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麻木了,张源睡到半夜时钝痛感慢慢消失了,迷迷糊糊在梦中口渴,好像真的有人给自己喝了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