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没敢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他以后会做皇帝这事,不怪她不看好,就目前的状态,她很难看出他是什么潜力股。
不过说起管理事务,这个她还真会,不说国公夫人的婚前补课,作为国内著名企业宋氏的唯一继承人,她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办公室和会议室中长大,大学专业学的又是工商管理,一毕业直接进了家里的公司,从基层做起一年就进了管理层,之后几年的时间,在父亲的有意放权下她已经掌管了宋氏大半的业务往来,若不是来这里,再过几天父亲就该宣布她正式进入董事会,现在……
算了,就当闲来无事兼个职了。
贺宴的私产有多少还没有具体统计出来,但宋瑶用一下午的时间粗略的翻了一下账本,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贺宴可能真的不是玩笑,他的野心是因为有足够的底气。
天下人可能都错看了贺宴,贺宴就算做不成皇帝,他手中的私产也足够撑起一个商业帝国。
他的私产几乎遍布了整个大盛,横跨各个行业,黑白通吃,财产多到可能都不能清楚的数出来。
她想不明白在旁人眼中爹不疼娘不爱,被当做退敌工具人的贺宴,是如何在二十几岁的年纪便拥有了可以抗衡国库的财产,这太夸张了。
她很想去问一下他的敛财之道,但想想有些事情,特别是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还是要知道的越少越好,贺宴就算给了她方法,她估计也不敢用,免得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天晚上她是抱着账本睡着的,这种连夜工作到实在受不住伏案便睡的记忆许久不曾有了,莫名的怀念。
半夜也不知道谁把她抱到床上的,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有些安心,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无奈实在太困了,脑子开不了机,更遑论睁开眼睛看看了,在心中默默地想可能是冬雪吧,她那天看到了她好像会武功,没想到她看着瘦小力气却是不错。
反正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人是在床上好好的躺着,鞋袜都除了,衣服却只去了外裳,难怪她睡梦中总觉得憋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