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冷白,林长安沉默了一会儿,问:“不会再什么样?”
“”啊,这。
说起来,阮星河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林长安按了下眉心,扫过他的脚踝:“脚腕还疼吗?”
阮星河立马委屈:“疼。”
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林长安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瓶跌打损伤药酒。
“过去坐着。”
小阮震惊:“你要给我擦药?!”
男人狭长的眼尾微抬,“你想自己擦也可以。”
“不要,”阮星河摇头:“要你擦。”
说完,像是怕他反悔,立马跑过去把椅子搬过来,乖乖坐下,把脚抬了起来。
林长安:“”
男生的脚腕纤细白皙,骨节分明,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般供人把玩,只可惜脚踝的地方微微泛着肿。
林长安轻轻按了一下,眼前的脚踝被刺激的一缩。
“疼吗?”
“疼。”
眸光微沉,林长安不冷不淡的说:“你英雄救美的时候怎么不怕疼。”
“”阮星河低头:“我错了。”
将药酒倒在掌心搓开,林长安把他脚丫子提溜到自己膝盖上放着:“可能会有点疼,忍着。”
阮星河忽而睁大眼睛,满脸惊愕。
下一秒,他就倒抽了一口气,男人炙热的掌心贴上来,滚烫的痛感传来,搭在椅子上的手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