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不必理会我,”宋君然虽然心理不适,但还是强忍着说,“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话虽如此,但他的语调明显和往常不同。

文清辞还想再劝劝,但是不等他开口,站在小屋另一头的谢不逢就缓步走了过来。

他将桌上那一摞还未写字的薄宣拿到了手中,“我来吧。”他淡淡的说。

谢不逢虽然不是医生,但上过战场的他,见过的血腥场景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让他来记录,的确比宋君然更加合适。

白纱下,宋君然缓缓拧紧了眉。

他不想让谢不逢和文清辞单独相处,但事实却是,自从进了这个房子起,自己的心底便止不住地发寒。

虽然不算恐惧,但是这样的状态,的确也帮不到文清辞什么忙。

……怎么办,怎么办?

宋君然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纠结过。

但还没等宋君然下定决心,文清辞便开了口:“好,那就麻烦大人了。”

“无妨。”

谢不逢从砚台上取来另一支笔,俨然是已将宋君然彻底忽视。

没有办法,完全插不上手的宋君然,只能就不甘心地放下手里的笔,暂时退了出去等候在了屋外。

文清辞穿书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大二的全部课程,学习了系统解剖和局部解剖学这两门课程。

但是他毕竟只是个大二的学生,且学的还是中医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