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喝药才能快些好。”
闻言,瑾玉爬上床,趴在祝长君身边,轻轻捏他的耳朵,说道:“爹爹要乖啊,喝药就能快些好起来了。”
这个动作是平时娘亲安抚她时常做的,这会儿她活学活用安抚爹爹。
祝长君没被她安抚到,倒是耳朵发痒,掀眼皮看了她一眼,笑得有气无力,“听说玉儿想爹爹了?”
“嗯,想呐。”
“有多想?”
“和娘亲一样,很想很想呢。”
闻言,祝长君朝顾时欢看了一眼。顾时欢压根就没在孩子们面前表露过这种心思,也不知瑾玉为何这样说。她此时耳朵微红,也不敢迎上他的视线,强自镇定道:“莫听瑾玉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呢,晚上和娘亲一起睡觉,弟弟总是踢娘亲,我问弟弟是不是想爹爹了,娘亲说想了的。”
“……”感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祝长君突然笑起来,这一笑不知牵动了哪里,立马又咳个不停。
顾时欢起身说道:“你先躺着,我去看药熬好了没有。”
……
夜里,祝长君又断断续续的发热几次,不过这事顾时欢不知情,祝长君也不让祝全去叨扰她,兀自挨到天亮,结果次日顾时欢再去看他时,发现他额头仍是很烫。
“不是已经喝药了吗?为何还是这般烫?”她眼神责备祝全办事不利。
祝全委屈,他能说他家大爷故意不喝药的吗?口里说是嫌药太苦,可他心里门儿清,就是想多病几日,反正皇帝准了他的病假,想病倒几时就病到几时。
“你莫怪祝全,我自己起夜时又染了些风寒,所以严重了。”
顾时欢不解,净室也在屋里呢,这会儿也只是深秋,为何起夜都能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