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顾时嫣仿佛听到好笑的笑话,却笑得苍白无力,“郑霍,妾是你要纳的,祸也是因你而起的,你怎么有脸怪我?”
“你好,我说不过你,但莹儿进门的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闻言,顾时嫣豁然坐起,哑着嗓子吼道:“郑霍,你想将外头那小妇纳进门,除非我死了!”
“顾时嫣,你别不知好歹!”
在外头听了一会儿的顾时欢气得胸脯起伏,她抬脚就冲进屋子,快速扫了一眼四周,走到桌边拎起一把镇尺就往郑霍的头上砸过去。
郑霍堪堪转头想看来人是谁,哪知还没看清楚就被迎头砸了个结实。千年乌木做的镇尺,实沉如铁,这么一砸过去,他瞬间晕头转向。定了定神,才看清是顾时欢来了,还颇是诧异。
“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头上便涌出一片鲜血,吓得他顾不得其他,赶紧夺门而出去找大夫。
顾时欢尤不解气,眼底猩红,忍着那泪水朝顾时嫣看去。
顾时嫣别开眼,不敢触碰妹妹的眼神,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实在羞愧。
她轻轻开口,“夭夭,你怎么来了?”
顾时欢瞬时眼泪哗哗掉下来,“我不来,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