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
“嗯,确切的说是与你姐姐有关,这次江南赈灾银两贪污一案,里头牵扯出了许多人,其中,便有你姐夫郑霍。”
顾时欢诧异,“此事当真?”
“有人已经供出他在临安城搭桥牵线染指赈灾银两之事,证据确凿。此事我拖延多日未办理,正是想着他是你姐夫,便想给他个机会,只要他补齐银钱,我便将证据销毁。”
“原来如此!”顾时欢重重的搁下茶盏,心中气极。
“什么如此?”
“慕言哥哥,你无需给他机会,郑霍咎由自取,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凭什么放过他?”
她义愤填膺,小脸气呼呼,沈慕言看了好笑,“你为何这样生气?”
为何?哼!竟然还敢骗她姐姐说生意亏损欠下债务,这种死不悔改的混账,还给什么机会?!
“总之,慕言哥哥,律法该当如何就如何,不许轻饶他!”
沈慕言笑着说好,给她盛饭夹菜,“先吃饭,别气坏身子。”
吃过午饭,顾时欢与沈慕言告辞,匆匆去了文国侯府。
顾时嫣正在后院查看厨房采买的东西,听说顾时欢来了,诧异问道:“这般急匆匆,可说有何事?”
“奴婢不知,祝夫人看起来很生气,想必是重要之事!”
顾时嫣撂下东西往临风苑赶,进门便看见妹妹气呼呼的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