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及甚无法解释,是皇后与大皇子要他的命,皇后大概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只是那样的刺杀不?可能再来第二次,他们如今算是安全了。
风住郑重其事道?:“小爷,甚少爷,你们吉人自有天相,那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谢宁曜感慨:“风住,可怜你跟了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风住笑着说:“小爷,您千万莫再这样说,我们做奴仆的,能为主子而死,那才?叫命好,更何况你和甚少爷这样好的主子,我连听都没听闻过,那样危急,甚少爷竟还不?忘救我!”
李及甚道?:“我救你是为阿曜,你跟了阿曜好些年,若你死了,他会很难过。”
风住笑着说:“甚少爷,我知道?,我都知道?,平日里小爷皱一下眉头,您也要心疼的。”
李及甚道?:“伤才?好,话就这样多。”风住连忙笑着捂住了嘴。
谢宁曜搂住了李及甚的脖颈,表现的异常亲密,李及甚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让谢宁曜规矩一些,十分?享受这份亲密。
风住是唯一知道?他俩真正关系的,自会为他们保密,就连李及甚的两个贴身小厮兰廷与锄禾都还不?知道?。
谢宁曜令马车停在了跃然?酒楼前,他是专程来找李从威的,他只想知道?李从威对笙竹有没有过真情。
李从威虽已成婚,却?还是整日的不?着家,过着如从前一样的逍遥日子。
谢宁曜径直来到李从威常定的雅间,只见李从威与几?个纨绔正在里面?喝花酒。
李从威已经喝的有些醉了,他摇摇晃晃走到谢宁曜面?前,说:“阿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连着好几?夜都做噩梦,幸好你没事。”
谢宁曜气道?:“李从威,你就对笙竹没有一丝真情?他才?死多久,你便能在与他日日欢.愉的雅间内和这些人吃喝玩乐!”
李从威笑着说:“阿曜,你也未免太天真,我怎么可能真对一个奴仆动心?他学你学的再像,也只是奴仆而已,只是我的玩物而已。”
谢宁曜是个暴脾气,立即狠狠一巴掌抽在李从威的脸上,怒道?:
“笙竹到死还求我不?要为他报复你,我这一巴掌是为笙竹打的,他深爱于?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李从威用?大拇指擦了嘴角流出的血,笑道?:“一个奴仆罢了,他也配说什么爱?阿曜,你就是太惯着这些奴才?,他们不?过就是玩意儿罢了,你还真当回事。”
谢宁曜倒吸了一口气,又是狠狠一巴掌抽过去,他再也不?想与李从威废话,愤然?离去。
李从威望着谢宁曜离去的背影,笑着说:“阿曜,你还肯打我,真好,活着其实没什么意思,笙竹死了也算是解脱。”
谢宁曜上了马车还气的不?行?,李及甚安慰了许久,他才?好些。
李及甚见谢宁曜仍旧下意识的通过车窗四处乱看,他立即关了车窗,放下帘子,将谢宁曜压在身下。
谢宁曜气道?:“阿甚,你就这样忍不?住,这在大街上呢,万一!”
风住连忙将车帘子压严实了,转过身去不?敢看。
第63章
谢宁曜轻声说:“阿甚, 你不是最担心?我?俩被家里人强行分开,再也?不能见?面吗?这?可?是在外?面,若被人听?了去, 怎么办!”
李及甚道:“不用担心?, 这?马车的隔音很好,况且只要你不出声, 我?们?怎么会被发现?”
谢宁曜笑着说:“你倒是说的轻松,你最是个能忍的, 我?却忍不住,明知这?样, 还要为难我?, 你是何居心?!”
李及甚一边将谢宁曜压在座位上,一边单手将车窗帘子固定在挂钩上, 这?样即便马车颠簸,窗帘也?不会晃动, 便可?保证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谢宁曜最是个爱玩的,他虽觉得在大街上有些太明目张胆,但?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甚至觉得这?样的李及甚比以往那个总是过于稳重?的李及甚要好的多!
……
李从?威就站在雅间外?的小楼台上望着谢宁曜的马车渐行渐远,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还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