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意识到对方不是小狗,也不是未成年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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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金发的男孩一直弓着腰,在聚光灯下唱歌时也有些畏缩,被圈着脖子拽出来时更一直弓着腰,缩在方便被她拽走的高度——当她放开手后,他就直起了腰。
直起腰,放开缩在一起的肩膀,给她投下颇为大号的阴影,就像是给她裹了件大羽绒服。
穿着高跟长靴,面无表情地仰起脸看他。
……是大狗哦。
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后,她又面无表情地转身,踩上了路边有点高度的小花坛,然后重新转身俯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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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重新是小朋友了。
她不管,这个男孩在她面前就必须是小狗或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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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因为她没和讨厌肮脏的臭男人靠得那么近过,我是高过一切的高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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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正踩着路边的花坛边沿俯视他,心情不怎么好,本打算留句“以后别去酒吧”就转身跳走的。
但对方眨巴了一下眼睛,温吞又茫然的眼神似乎聚焦了一下。
“是你呀……好久不见,小姐。”
咦。
他抬起嘴角对她笑了笑。那是慢半拍的微笑,依旧能看出他醉得不清,但也能看出,比刚刚酒吧里那些腼腆的微笑真实许多。
“不记得了吗?我是p……你隔壁的牢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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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