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不太复杂,老板技术又娴熟,不过一个小时就文好了。
他给文身覆上保鲜膜,再盖了两层纱布,叮嘱莫辛这几日需要注意的事项,末了梁秋驰要付钱的时,老板连忙躬身哈腰地再三推拒。
梁秋驰看他满头大汗、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他掏出几张大额纸钞,压在柜台上的pos机下,便带着莫辛离开了。
“怎么样?”梁秋驰不敢走得太快,怕裤腰磨到莫辛的伤口,“疼吗?”
“没什么感觉。”莫辛上车,调整下坐姿,目光深邃地看向梁秋驰,“伤口大约半个月就能恢复。”
梁秋驰当然知道,但他想起那大片的刺青,还是觉得心疼。
莫辛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垂着眼皮低声说:“等这里好了,我就可以再次看见你了。”
梁秋驰心念一动,反牵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嗯,一定会的。”
两人在丰明吃了午饭,便不再耽搁,沿洲际大道一路北上,昼夜不歇。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分,他们终于开到了圣洛里安的南部界线,再往前不过三公里,就会有巡警岗哨查车验人。
梁秋驰将车子停在路边,莫辛猛地扑进他怀中,两人热烈地拥吻纠缠,双手难耐急躁地在彼此身体四处游走,不知疲倦地索取与抚摸。
“准备好了吗?”
急促的喘息声中,梁秋驰捧着莫辛的脸问了一句,随后又狂热地吻住他。
莫辛无比激动地回吻他,唇舌纠缠着不肯分开,只趁着换气的短暂瞬间,急速“嗯”了一下,便又吻住梁秋驰。
两人难舍难分地吻了很久,直到再也不能拖延,莫辛才强撑着理智推离梁秋驰的怀抱。
他跨坐在梁秋驰的腿上,在梁秋驰灼热的注视中打出几个电话,然后又看眼时间,说:“该走了。”
“嗯,”梁秋驰沉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