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驰笑笑:“助教,帮忙打打下手。”
队医点点头:“现在是助教,以后就是长官,好好历练吧。”
梁秋驰探头看了下医务室的内间,问:“那个发烧还扭到脚的新生来看过了吗?”
“没见着,我就这一个病号。”队医给伤员打好石膏,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妥了,别碰水,先绑一个月。”
伤员哀叫一声,疼得脸都抽了。
梁秋驰冲队医道了声谢,把伤员扶起来,送回了宿舍。
然后他就在水房看到了正在刷鞋的莫辛。
莫辛把鞋面刷干净后,又翻过来刷鞋底,仔仔细细地,将鞋底纹路间的泥点都一点点抠了下来。
梁秋驰不由地“啧”了一声。
莫辛偏头对上他的目光,皱了皱眉。
梁秋驰走过来,把还在哗啦啦冲水的开关拧上,看了眼他被凉水浸得发红的指尖,“有洁癖的人,不太适合来军校,以后还有很多泥坑打滚的训练。”
莫辛反驳:“我没有洁癖。”
梁秋驰看了眼他手中的鞋子,那鞋底简直比项北的餐盘还要干净,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莫辛也没有多解释,绕过梁秋驰,一瘸一拐地出了水房,把鞋子晾在了宿舍窗台下。
他一看梁秋驰还要跟他进宿舍,眼神不禁凌厉了一些,“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