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用力过猛,乌石兰的长刀卡在了国王的肋骨间,一时抽不出来。
乌石兰一脚将国王连带着扎在他心口的刀踹翻,掏出怀中的匕首,转身迎战处邪朱闻。
就像今天一样,那时,乌石兰手中的匕首也比处邪朱闻的弯刀短许多。
所以,尽管他的身手已经足够利落了,还是比处邪朱闻晚了一步。
他用匕首割伤了处邪朱闻脖颈的同时,对方的刀也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来不及再往前刺出一刀,就被赶来的侍卫团团包围。
他的手中只剩下一把不过七寸的匕首,除了用来了结自己的性命,再也派不上别的用场。
此刻,则南依正被管家保护着,从殿内撤离。
管家抓着她的胳膊带着她往外急走,她的眼睛却始终注视着乌石兰的方向。
当乌石兰想用匕首刺向自己时,处邪朱闻猛地举起刀柄,用力击向他的后颈。
乌石兰当即被打晕,他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身形猛烈一晃,却坚持着不愿倒下,像是在昏迷中仍不肯就范。
王宫大殿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来回跑动的人,惊叫声和怒斥声此起彼伏。
国王仰躺在地,没了动静。
舒白珩的尸体瘫软在椅子上,他的血飞溅而起,复又下落,溅入摆放在则南依座位前的金碗里,原本放在里面的葡萄,一颗颗都浸泡在鲜血中。
“夫人!小心脚下!”管家架着则南依迈过地上摔倒的宫人,着急地扯她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