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师傅点点头。
终雪松:“实不相瞒,昨日又出了一起针对乌今人的命案,我身为鸿胪寺主簿协助调查,发现死者和候古曾经一同去过焉弥,而那个时间段,您也应该身在焉弥。我此番来找您,就是想向您了解情况,您那时可曾听说过候古的名字?”
“候古?”柏师傅重复了一遍:“我似乎有些印象,和他同去焉弥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终雪松说了个人名,补充道:“此人是鸿胪寺的象胥官。”
柏师傅茫然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是了是了!就是这两人!我想起来了!”
柏师傅最后一次去往焉弥时,曾在焉弥王都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焉弥对身在王都的番邦人管理极为严格,不仅要求他们住在规定的驿馆,还要他们向负责外邦事务的官员详细汇报来焉弥的目的,甚至连每日的行程都要提前上交,以获得离开驿馆的许可。
柏师傅告诉终雪松:“我那时每日的行动就是在街头巷尾寻找经书,这种行程汇报上去,任谁都会觉得相当可疑,往年都需要重金贿赂焉弥官员,才能勉强获得许可。”
“但那一次,接待我的焉弥官员十分谦和有礼,在听说我的目的是寻找经书后,很快批准了我的行程,所以我对这个人印象非常深刻,到今天我都记得他的名字。”
柏师傅看向终雪松:“他叫做鹿孤。”
“鹿孤?”
柏师傅:“这个名字很特别,既可以是焉弥人名,也可以是乌今人名,但这不是我对此记忆犹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