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仅是水匪,整个寨子的匪首都有可能藏身在天井附近。
也就是说,越往里走,他们遇到的匪贼就会越多。
莫迟微微皱眉,心想,怎么又遇到了件麻烦事。
本以为离开焉弥回到大承,就只剩下安逸悠闲的生活等着自己,没想到事情反而接踵而来,来馥州参加个婚礼都能遇到国舅爷勾结水匪这样的大案。
偏偏这群匪徒还不是一山贼,神出鬼没就罢了,还在岛上建了这么个奇怪玩意。
莫迟不满地“啧”了一声,只觉得乔和昶这个富贵闲人真是好日子过腻歪了,都贵为国舅了,还不知满足,还要联合水匪贩私盐,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杜昙昼将他满脸的烦躁之色尽收眼底,笑得停不下来。
“能把你这个夜不收逼成这样了,我看乔和昶此番也算是没白折腾。”
他看了看周围,对莫迟说:“别走了,我们已经兜了第三圈,又回到原位了。”
莫迟抱臂站定,在墙上细细摩挲,嘴上还在喃喃自语:“怎么辛良遥随便乱碰都能打开开关,我这么认真地找了三圈,却遍寻不着诀窍所在。”
杜昙昼原本在另一面的墙上搜寻可疑之处,听到他的话,骤然站定。
“怎么了?”莫迟以为他想通了什么厉害关窍。
没想到杜昙昼突然转头看向他,对他道:“现在我们俩被困在这里,你是不是就躲不了我了?”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