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又住在何处。
后来,她在与客人们聊天时,不着痕迹地打探了一圈,结合四品大员和姓杜两个线索,推测出那人身份,应该就是刚来馥州不久的临台侍郎杜昙昼。
邬夜雪为人谨慎,明白她不能直接登门拜访,她清楚杜昙昼定会来取回腰牌,便安下心来耐心等待。
今日,在房中听说有客人包下了池醉薇,又听得姐妹们窃窃私语,说那人生得仙姿玉貌、器宇不凡,猜测应是杜昙昼又找上门了。
邬夜雪找出藏在衣箱里的腰牌,挑出一件衣裙,像以给池醉薇送礼为由,将腰牌悄悄还给它的主人。
杜昙昼一见到她,就看懂了他的意思,他对池醉薇说:“不知房中可有水喝?”
“当然。”池醉薇猛地回身,进屋去泡茶。
邬夜雪命丫鬟把衣服送进去。
待身边人都暂时离开,邬夜雪趁机摊开掌心,露出了藏在掌中的玉牌:“多谢大人的救护之恩,如今危难已除,此物也该物归原主了。”
杜昙昼收下玉牌,点了点头。
邬夜雪走后,池醉薇端着一壶茶出来,见门边放着衣裳,踮脚向外望了望:“诶?夜雪姐怎么走了?我还没谢谢她送我衣服呢。”
“我们也该走了。”杜昙昼收起腰牌:“时辰不早了,我晚上还有事要做,你进入乔府前还需进行一些准备。今日你先住到客栈,此后如何行事,待我处理完要事后,再吩咐于你。”
池醉薇抬了抬托盘:“这茶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