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群水匪凶猛无比,护船官兵且战且退,渐渐不敌,四人不得不往后甲板退去。
就在这时,船尾后部的芦苇荡里,突然有人跃出水面,那人用布挡着脸,也不说话,只是不断打手势,让他们四个没穿护甲的,赶紧跳进芦苇荡里。
身上有甲时,是不能入水的,甲胄太沉,会坠着人往湖底而去,那样就淹死了。
所以船上能跳湖逃生的,也就只有他们四个。
四人见势不妙,着实打不过水匪,彼此对视几眼,扑通数声,从甲板上跳下。
就这样,躲在芦苇荡里逃过了一劫。
四人一直躲着,眼睁睁看着水匪杀光了船上护卫,将官船抢走。
直到天亮,四人才敢露出头来,逃到岸边,向附近的驿站报告了此事。
杜昙昼立即问:“那个救你们的人呢?”
“我们刚跳下船,他就消失了,不知去往何方。”官兵十分羞愧,低着头瓮声瓮气道。
冉遥满脸土色。
消失多年的水匪一朝突然出现,行动还十分凶狠,不仅杀光了护卫,还偷走了整艘官船,简直肆无忌惮,胆大包天。
杜昙昼:“官船是在何处被劫?”
士兵灰头土脸,虚弱道:“行船路线只有掌舵人知晓,那时又逢夜深,卑职只知道大致范围,应该就在湖中的容岛附近。”
杜昙昼望向湖面,远处千岛耸峙,在茫茫烟波中看不真切。
国舅府。
乔沅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