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辛良遥府邸离乔沅的小院那么近,只要在墙边搭个梯子,就能轻轻松松翻墙过来,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礼盒上的流水纹,深夜仍冒着热气的点心,相隔极近的小院与府宅……
莫迟似乎明白了什么。
玉堂楼酒肆内。
美酒已上,辛良遥为杜昙昼和莫迟斟满:“这是在下这玉堂楼自家酿的酒,浊酒粗糙,比不得缙京的私酿,还请二位大人不要嫌弃,浅尝一口。”
杜昙昼却没有马上喝,他靠着椅背,环顾四周。
三人身处玉堂楼顶层雅间,这里的雅间不是封闭的,而是只用各式各样的屏风与盆景隔开。
通过半透的屏风纸,和苍健古雅的盆栽,能模糊看到其他雅间内的景象。
杜昙昼环视一周,收回目光,向辛良遥问道:“伍铖也是城中商贾,他名下可有类似的酒肆?”
辛良遥摇了摇头:“伍家生意做得神秘,就算是在下,也不清楚他们究竟做的什么买卖,只是饭肆他们是没有开的。”
杜昙昼思忖道:“这么说,伍家的少爷们要请客吃饭,也会来你这玉堂楼?”
“那是自然。”辛良遥笑道:“前几天在下还见伍大公子来过呢。”
杜昙昼起了警惕:“伍睿杰来过这里?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