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薇还说,伍铖治家也算严格,刚开始不知道之时便罢,后来不知从哪儿走了风声,伍铖老爷子气得半死,带着家丁冲到梧桐馆来,说要砸场子。
后来还是在同为商贾的辛良遥的调停下,才平息了闹剧。
自那以后,池醉薇有那么几日没见过伍睿杰。
可没过多久,风头渐渐过去后,伍睿杰又出现在梧桐馆。
这下他学聪明了,他直接把邬夜雪包下来,不让她接待别的客人。
每次来与她相会,都从后门偷偷溜进来。
鸨母见到这么大手笔的客人,自然有求必应,和龟公一起为他打掩护。
池醉薇喝了口茶,说:“不过据我、而不是,据奴家所知,伍睿杰已经连续三日没有出现了,他给的包身钱只到这个月底,要是再不来,邬夜雪下个月就又要挂牌接客了。”
杜昙昼听完,手撑在两侧,陷入思考。
这样说来,伍睿杰领口的唇脂,应该就是邬夜雪留下来的。
他家人遮遮掩掩的态度,也不是不能理解。
池醉薇见他不说话,抬眸打量起他来。
她看这位客官英姿风雅,不似凡人,谈吐间颇具气度,应该不是普通人。
迟疑片刻,她小心翼翼地问:“公子……奴家有件事,不知公子可愿一听?”
杜昙昼让她但说无妨。
池醉薇凑到他跟前,想了想,又伸手去摸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