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说是,又问:“那大承……”
处邪朱闻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不是还有其他人么?”
士兵终于听懂他的命令,暗暗松了口气,回道:“多谢朱闻大人指点,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传信于他!”
士兵站起来就往外走。
“等等。”处邪朱闻不高不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士兵腿一软,回过头扑通跪在地上:“朱闻大人请指示。”
“不要这么紧张。”处邪朱闻抬了抬下巴:“把画拿走。”
“是!”
士兵从侍者手里拿过卷轴,卷也不敢认真卷,随手往胳膊下一夹,逃也似的走了。
处邪朱闻坐在空荡荡的殿内,抬头望着挑高的穹顶,不知在沉思什么。
手边,金色的鸟首权杖上,由红宝石制成的鸟眼中,有猩红的光芒一闪而逝。
缙京,皇宫川泽殿。
龙案前的木匣里,放着的正是曹世的人头。
褚琮坐在龙椅上,放松地笑了:“总算是解决了一件大事,朕也能过个好年了。杜卿,你功不可没,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杜昙昼拱手道:“为君分忧是臣职责所在,臣不敢居功,也无需奖赏,只要能见到陛下龙颜大悦,臣就心满意——”
“杜昙昼。”褚琮一脸“别来这套”的表情:“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惺惺作态吗?你就说你想要什么就行了,朕把丑话说在前头,太麻烦的要求朕可不能答应。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想一个就在这几日内朕能给你办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