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宁摊开手掌给杜昙昼看,掌心的皮肤上还有烧灼过的痕迹,起了一大片水泡。
赵夫人心疼地摸着她的手背,怀宁摇头,柔声道:“无妨,就是太着急了,不小心被火燎了一把。”
杜昙昼问:“来人用的是什么刀?”
“直刀,是大承人。”
“可有见到一个腿脚不太灵光的刺客?”
怀宁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不记得了,那时候又惊又怕,根本顾不上看他们,只想着救人来着。”
杜昙昼点点头。
赵夫人说:“都怪妾身,若不是妾身藏身在此处,莫护卫的大宅也不会……也不知外面的火熄灭了没有?”
“我出去看看。”杜昙昼站了起来。
离去时,还听到身后怀宁安慰道:“火是我放的,与你何干?大不了我再买间宅子赔给莫迟就是……”
杜昙昼推开门,朝南走向起火的地方。
夜色渐浓,缙京城某处幽暗的地牢内,鞭子抽打肉体,发出让人闻之心颤的破风之声。
曾遂双手被吊起,胸前已有数道皮开肉绽的鞭痕。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