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房附近的一间木屋内,这几夜小的都是在那里休息。”
“那马呢?”
马倌奇怪道:“马?马在平房里啊。”
杜昙昼:“你们一次就把所有马匹都运来了?”
“是。”
杜昙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须臾后,他对翊卫道:“先把此人押往临台收监,待证实他所言非虚后,本官自会放人。”
马倌被翊卫带下去了。
“两位县公家的田地被踩过两回,如果马倌没有说谎,四日前那次是赵慎将马运来,不小心踩踏导致的,那昨夜田垄上的痕迹又是谁留下的?”
莫迟回忆了片刻,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你是在哪里寻到的弓箭?”
“哦,那马倌至少有一点没撒谎,离平房不远还有间小屋,应是猎户留下的,屋外挂着张弓,地上还散落着十几枝箭……!”
杜昙昼蓦地抬起头:“那弓是猎弓没错,可那十几枝箭却不像平民所制,倒像是——”
“倒像是兵部武器库里丢的羽箭。”莫迟替他说完了他想讲的话。
莫迟带着翊卫赶回平房,杜昙昼有伤在身,不便同去,于是留在林县公别馆等待。
半个时辰后,莫迟赶了回来:“那平房内部还有一层隔间,在隔间里找到了数把兵器,除了少了十几枝羽箭,其余都和武器库失窃的数目对得上!”
丢失的武器和赵慎的马出现在同一地方,在那附近现身的,还有中心醉酒肆的伙计。
中心醉的焉弥人疑似杀死了盗走武器的武库护卫,而赵慎又和这群焉弥人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