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究竟是辛苦还是幸福还不一定。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发消息给对方:“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有牵过手。”

对面的阮煦沉默了很长的时间,长到宋临泽都快以为他不在终端面前了,他才犹犹豫豫地发过来一段相当具有杀伤性的话语:“对不起……请问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宋临泽:“……”

这位高塔出来的小雄虫礼貌倒是很礼貌的,就是该扎的刀子一刀没少。

他捂了把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地朝房间墙壁看了一眼,墙壁那头是昕庭的房间,他很快调整好心情重新出发,回复阮煦道:“我觉得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他不敢再让阮煦继续把思维发散下去,连忙叫停说清了现在的状况。

而阮煦听过之后,终于才松口气似的说道:“原来就是这样啊。”

宋临泽表情有些莫名,为什么他的语气就像这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这明明很重要啊!他的雄虫对他没有任何感觉!有的只是迫不得已的责任!

宋临泽满脸忧郁,不过这些话当然没法向阮煦说,他很快向阮煦打听起来:“关于昕庭,我能向你打听一些事情吗?”

阮煦高高兴兴地一口答应下来:“当然可以,你想打听什么尽管问!”

宋临泽有些诧异,因为阮煦表现得实在是过于没有防备了,最开始他联络乐知煊的时候,他就觉得乐知煊十分友好,对于他这个对昕庭有所图谋的雌虫,乐知煊半点没有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