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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殊会用行动证明帕西诺的话是错误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烦躁的情绪已经远离,晏子殊头枕着车座靠背却再也无法睡着。

第五章 机关重重

「我……还活着?」

瑞切尔·帕顿躺在一张架着破床垫的铁架床上,虚弱无力地呜咽着。

闯入她眼帘的是裸露着钢筋混凝土的天花板。一列火车正从窗户外的高架铁轨上疾驰而过。巨大的噪音和震动令喷涂着彩色油漆的玻璃窗飒飒抖动。瑞切尔浑身哆嗦着,就像火车是从她头顶辗轧而过,一阵强烈的恐慌笼罩着她。

与此同时她头晕得厉害,左腹则疼得要命,像是被刀子割着。

瑞切尔脸色煞白,双手胡乱挣扎着坐起身!

「这……这是……?」

她看到自己还是穿着那件珍珠色吊带睡裙。同时瑞切尔也一眼看到睡裙上染着一片血迹,她的确受伤了,还伤得不轻。

「放心吧,帕顿小姐,你不会死。」

一个年轻又温柔的声音突然从房间的角落响起。瑞切尔慌张地抬头,这才发现在这间空旷的像是废弃办公大厅的房间里,那个名叫梅西利尔的红发青年正坐在满是破洞的转椅上,从容不迫地望着她。

「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