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要买瓶水,不料被他反戈一击,都不能叫做捡猫,纯粹是猫强势敲门。
谢慎辞坦然承认:“确实,就是碰瓷。”
“……”楚独秀语噎片刻,她又晃了晃钱包,“真让我拿着?”
谢慎辞点头。
“行,那我就收下了。”她收进口袋,威胁道,“有你求我的时候,看你出差怎么办。”
他现在放出大话,等坐飞机时就懂,没身份证有多惨。
不信治不了他的毛病。
谢慎辞听见她铁石心肠的发言,却没有被打击到,反而幽幽打量她,客观地评价:“你有好多奇怪的爱好。”
“什么?”
“不是猫塑,就是掰下巴……”他欲言又止,“还有什么‘求你’。”
确实怪到家了。
“……”
楚独秀从售货机里取出水,她揣着钱包愤而离席,临走前警告道:“不许在心里抹黑我的形象。”
她才不是变态。
走廊尽头一拐,进入演员通道,四周人流减少。
楚独秀步子迈得飞快,她鬼祟地回头查看,确认谢慎辞没追上来,偷偷取出钱夹,薄薄的并不重。与其说是用来装钱,不如说用来装证件,起码她刚才看,现金比证件少。
要不要再看一眼?
反正他大言不惭,都号称不用还了。
楚独秀被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索性打开钱夹,仔细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