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辞思考道:“真的没事,应该死不了。”
“这叫什么话!”她惊道,“你给我看看,砸到哪里了?”
她感觉是砸中小臂,他方才还晃了晃手,估计有一点不适。
“不要。”
“给我看看。”
他回避她的目光,还侧开手遮掩,含糊道:“不用了,不用看……”
她相当气恼:“给我看看!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
楚独秀趁谢慎辞语噎,她强势地伸出手,一把撩起他袖子,仔细地检查起来:“是这里吗?砸到胳膊了?”
“啧,这里光线暗,看不太清楚……”
她向来脾气柔和,难得显露出烦躁,掏出手机当手电筒,用强光照亮他的皮肤,寻觅意外留下的伤痕或淤青。
她也不知道纸箱有多重,希望他确实没事,又怕会不慎骨裂,指尖轻触他手臂,让他小心地抬手,视线落于他袒露的光洁皮肤,认真地游移、打转。
“好像还没变青,你觉得哪儿疼?”
酥酥麻麻的触感在手臂涌起,最初明明只有伤处微热,现在都随着她动作升温,如同柳枝在春日中搅乱平静的湖水。
他只觉她的指腹如羽毛,轻轻地掠过自己的皮肤,尽管什么都没做,却蹿出细小电流,似有若无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