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乐成一团,共同举杯畅谈,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欢愉在屋内弥漫,楚独秀被当众提及往事,不知为何却涌生赧意,明明说的是事实无误,但由于牵扯某人名字,就好像官宣什么秘密,连带只会做个结巴,失去平时伶牙俐齿。
众人劝她写成段子,却不知别说表演,她连闲聊都从不提。
除了小葱等人外,她极少主动跟别人说起此事,鲜少解释跟谢慎辞的渊源,最初是资历尚浅,像跟领导攀关系,后来是藏有私心,心虚地不敢提。
放下的事才敢写进段子,心底早就释然,放不下的事只敢珍藏,久久无法忘怀。
现在,王娜梨等人流露“原来如此,那你们熟”的表情,更让她浑身蒸腾起热气,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无法反驳。
桌边,楚独秀在说笑中低头,她用余光偷瞄身边人,想要瞧瞧他的神色。
谁料撞上黑玉般的眼眸,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宛若沾染雨露润泽。
谢慎辞也在偷瞧她,直接跟她视线相触。
他见她看过来,被人抓个正着,喉结上下微动。
楚独秀当即一怔,接着率先侧开眼,不好继续盯他,只觉耳畔笑声都逐渐悠远,只留下胸腔内心脏跳个不停,像一面紧张又躁动的鼓。
旁人谈笑风生,唯有二人缄默,只因一份相仿的心意,秘而不宣。
饭后,众人在酒吧用餐结束,又聚在一起聊天唱ktv,直到深夜才在欢闹中散场。大家简单地收拾完餐具,朝陈静道别完,跟随聂峰出门,准备返回酒店。
楚独秀双手提溜起箱子,怀里还塞着巨型毛绒兔,紧跟在聂峰的身后。
聂峰带她走到车前,猛地打开后备箱,啧道:“稍等我看看啊,怎么调整一下……”
后备箱里是满满当当的杂物,好几箱没拆封的矿泉水,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纸箱,应该都是台疯过境的货物。
正值此时,谢慎辞走过来,询问道:“你们要放什么?不然放我车里,我也要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