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敢想,风言风语从不听,狂妄就是我童年的制胜法宝,自尊心绝不会受伤。”楚独秀待众人笑完,语气逐渐平缓,露出怀念之色,“什么时候变化的呢?”
“我开始不敢想了,主要也想不到了。我高考分数就那样,想要选个好专业,就选不了好学校。我相貌能力就那样,长得帅的不敢聊,长得丑的看不上。我贫嘴扯淡就那样,再说世间有没有幽默,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我不再狂妄天真,也变得不敢想了。”楚独秀低头,嘟囔道,“当然,不算完全不敢想,偶尔会想想小行星,期盼它将地球炸了。”
她单手握拳,咬牙道:“我有时候望天,恨不得对它喊‘小行星,我不准备在央视一号演播厅炸场了,你直接把春晚语言类节目都炸了吧’!就要黑暗与‘核平’,核弹的核!”
众人弯起嘴角,却不再是爆笑,而是理解的笑。
楚独秀无奈地叹息:“我去不了麻省理工,连来海城录节目,我妈问我‘能不能拿第一’,我都觉得被羞辱和冒犯了。”
她扼腕道:“朋友们,但我以前真不这样,要是小时候的我,肯定会大声说‘单口喜剧王算什么?我要当喜剧之王’!就是这么敢想!”
“好可悲,因为做不到,我不敢想了。‘对不起’变成我的座右铭,被人批评也不敢还嘴,生怕是我能力真不行,更别提说出理想或梦想,想都不敢想,肯定被人嘲笑。”
观众们没有发笑,但都紧盯着她,堪称全神贯注。
场内多种情绪流转,楚独秀却丝毫不慌,依旧沉浸在自我表达之中。
“我好想找回过去的快乐,我要狂妄天真的敢想!”
她伸出一根食指,猛然指向脚下舞台,铿锵有力道:“从此刻,在这里,我要改变,我不要在成长中失去敢想,我要在岁月中变得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