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晓梅赞道:“瞧瞧人家,这才是真来比赛的。”
相比其他选手使用老段子,或者随意地写一个水段子,楚独秀能靠新内容击穿全场,算是一件极其不易的事情。没有开放麦的验证,包袱能不能抖成功,完全凭借演员创作时的直觉和经验。
演员没观众时,无疑最为难熬,主要不知道前路会怎样。
笑声过后,其他选手同样陷入混乱,恨不得在满场乱转,惊讶于新人的表现。
“好恐怖,新人撕碎一切的可怕冲劲儿!”
“路老师,都怪你——”有人开玩笑,推搡着路帆,“你教出来的对手,人家段子里都写了!”
“我拿了上季的冠军,甚至没有资格,出现在她段子里。”北河唉声叹息,“人家就看得起路老师和程大佬。”
路帆和旁人闹成一团,笑着反驳道:“跟我没关系,是你们划水!”
另一边,小葱和王娜梨围住楚独秀,两人神情激动,同样赞不绝口。
小葱:“牛啊,可以的!”
王娜梨:“我感觉你这把能封个‘齐天大圣’。”
“反正不管怎么样,取经算是结束了。”楚独秀慷慨激昂地演完,只感觉大脑皮层活跃,四肢却在紧张后瘫软,无力地仰倒在座椅上,“累了,佛了,躺平了。”
这么搞过于消耗能量,要是商演或专场表演,肯定不能长时间亢奋,也就是比赛才拼一把。
“给大佬捶肩。”小葱没有碰她,虚空握拳轻敲。
“给大佬揉腿。”王娜梨有样学样,同样假装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