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慎站在陶南屿身后,爽朗笑笑:“大家好,我是乔慎,陶南屿的保镖。”
堂兄的话被猝然打断,张口结舌。
陶南屿很满意乔慎表现,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乔慎想起当日在岛上遇到的陶南屿,他很喜欢被陶南屿拖进旋涡的感觉,惊奇又刺激。于是他愈发得挺直腰板,本分扮演起称职的保镖。
发现骨灰不在此处的堂兄喝问:“骨灰呢?!”
陶南屿:“喊什么喊,在车里。”她今日有人撑腰,说话都变得更不客气,“说骨灰之前,我们先聊一点别的。”
堂兄狠力拍桌:“放什么狗屁!”
桌上物什哗啦地响,陶英杰不禁皱眉。在辈分上,堂兄比他年纪大五六岁,但他一皱眉,堂兄气焰便消了半截:“不用讲废话,赶紧把骨灰交出来。”
“陶英雄,你妈妈叫什么名字来着?福女,是吧?”陶南屿直呼堂兄姓名,“湖南人,哪个市我不记得了。她是怎么认得你爸,嫁到你们家的?”
堂兄愣住了。
“陶英贵,你妈妈我倒是记得,陈英华,她每次见面都骂我。”陶南屿继续往下说,“她好像也是坐船来的,对吧?听人讲,结婚那天她和你爸在房间里打架,枕头下藏着刀。”
陶南屿一个个地数眼前的叔伯兄弟。每个人家中都有那么一两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有的跟阿歪一样,找准机会逃离,有的跟陶良女一样,改换名字,在小岛上落地生根。
“听说跟我妈一样都是坐船来的,被同一个人带来。那个人叫……蛇叔还是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