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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情在她眼中读到一句经典的话: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她不理解:“呃, 你为什么这样问我?”

“我看你跟我说了好几次等等再出去闯荡, 国家过几年政策就松了, 好像很自信国家一定会按你说的去做。”

“哦,是这个啊, 因为我有预知未来的特异功能鸭~”杨思情真亦假时假亦真地说,末了眨眨一只眼, 调皮地笑。

褚翠由此认准了一定是蓝家给她的消息,不过事关国家大事,兹事体大,她不好直接点出是蓝家告诉她的。

决定就按她说的,再观望两年国家的政策动向。

只是……

“只是我的人等得起,我的岁数也等不起了, 唉。”褚翠更低地弯下腰叹气, 形容怎一个“丧”字了得,“过完年我就二十二了,我妈操持完我二哥的婚事就要来盯梢我了。我想早点逃去广州,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摆脱我妈的操控。”

全天下的母亲都有个通病,喜欢安排儿女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没有荆棘的道路上。

可惜母亲跟母亲之间也有优劣,一些母亲受自身素养限制,为儿女选的道路不一定正确,严重的还会砸了儿女的人生。

杨思情劝褚翠女大当嫁吧, 人家不想结婚, 这么劝就是在跟她唱反调;劝她要遵从初心, 坚决不嫁人吧, 她自己又快结婚了,这么劝又虚伪又没有说服力。

思来想去,只能聊胜于无地安慰:“你二哥不是还没结婚,你的事还远着,瞎操什么猴年马月狗日的闲心。”

褚翠话里有话地呵一声:“恐怕我二哥的婚事快了,可能会比你跟蓝哥结得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