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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情紧张地左顾右看周边有没有人,轻拍他一下:“你要死啊, 在军院的户外亲女同志, 你团长不想做啦?!”

蓝巍坏坏地耍花腔:“那等我换完衣服过来, 在军院的户内亲女同志。”

“你讨厌, 你滚。”杨思情嗔笑着翻他个白眼,潜台词是“好哥哥,你换完衣服赶紧过来”。

“好,我滚。”蓝巍懂她的语言密码,坐进车,火速向西院蓝家冲刺。

杨思情打开门,眼前一花,人被一条大狼狗壁咚了。

老黄两条前腿搭着她的肩膀,舌头在她脸上一通舔:女人,你终于回来了!

成年大狼狗的体重大概在九十斤左右,杨思情的小蛮腰快被老黄压弯了,左右躲闪着它冒热气的舌头,费劲将它的腿从身上搬下去。

蹲下来伸着食指不停戳它的狗头:“蹭我一脸口水,我没走成你也不用这么高兴吧,跟蓝巍一个德性。蓝巍都跟我说了,是你把日记本咬给他的。你说你是不是成精了,昂,是不是成精了,是不是成精了……”

老黄以为“老来伴”跟它讲甜言蜜语,亲热地舔弄她的食指。

杨思情拿食指在它的狗毛上擦了擦,起身去卫浴间接盆热水洗脸,出来后给自己冲了杯热牛奶,坐下来吹一吹,嗦一口。

热牛奶入喉,温暖五脏六腑。

捧起热杯子焐手,环顾一圈房间,发出一声安心的叹息:

妈,对不起,白瞎了你一片心意,特地托梦告诉我回家的办法。

要是没遇到蓝巍,只要能回家,别说跳河,火坑我都跳。

可是甘蔗没有两头甜,如果回到现代和蓝巍之间选一样,那我就选蓝巍吧,说到底还是人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