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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情从“英雄的母亲”梦中回过神来,看向喊她的小女孩,心里快速翻阅小陈塞给她的资料。

哦,这是跟杨思情b住一个大杂院的人家的孩子。

“小猫,放学了玩儿呐。”她笑着说,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她,“给。”

乳名叫小猫的小女孩看见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的白兔糖,马上跑过来拿走:“杨姐姐,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呀?”

“姐姐回了趟老家。”这是她想出来的对外解释自己消失一个月的借口。

“可是我妈妈说你跟野男人跑了。”表情纯真的小猫才6岁,读小学一年级,显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深层恶意。

这句话也不是她妈妈对她说的,是她爸妈晚上躺在被窝里说的被窝话,被她听见了。

杨思情笑着解释:“那是你妈妈说错了,姐姐是回老家了,玩儿去吧。”

“哎!”小猫答应一声,甩着双马尾跑回到游戏岗位。

通过小猫的一句话就让杨思情认识到那个b在大杂院里的群众基础有多么薄弱,未来的日子恐怕有得她白眼和闲话受了。

妈的,替身真不是人干的。

所有流言蜚语、破屋子烂椅她来扛,那个b只需要在21世纪的现代化监狱中舒服坐牢,最大的体力劳动就是踩缝纫机。

她一个人演绎了言情文的半壁江山,又是年代文女主,又是炮灰文女主,又是替身文女主,这叫什么事呀!

杨思情没好气地提着行李跨进大杂院的破木门,几步路走到大杂院的空地上,转着脸扫一遍以后生活的环境。

这座大杂院原本是座一进四合院,院子结构呈“口”字形,共有大小七间房,硬是挤进去八家租户,有一间大房隔开成了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