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在心里?腹诽,面上?还绷着,翻了个白眼后也没?再出?声怼人,默默低头剥自己的?虾。

罢了,就当还了她之前帮自己剥虾的?人情。

这么一想,心里?泛起的?涟漪平复下来,耳朵也不再那么烧了。

温时意笑盈盈的?看着,细嚼慢咽的?吃了那只虾。

果?然,老婆亲自投喂的?小龙虾,比自己亲手剥的?要更美味可口。

心情愉悦的?温时意又吃了几样小吃,便起身坐到闵柔身边,再次为她剥虾。

闵柔抬了抬眼皮,并没?有制止。

有温时意帮忙剥虾,闵柔就专心干饭。

桌上?的?食物看着很多,但吃到肚子里?的?份量在可控范围内,她吃得?差不多了,抽了张湿纸巾擦手。

大概是上?辈子后来落魄了,过惯了糙日子,闵柔习惯性的?简单擦完便要起身准备洗浴。

还没?站起来,就被温时意牵了回去。

闵柔和她对视:“……你想干嘛?”

温时意没?说话,只是捉住她的?手抽了纸巾继续擦。

她擦得?很仔细,连指甲缝都没?放过,比闵柔那三两下便完事的?粗糙程度要精细得?多。

像是在擦手,又仿佛在擦其他什么东西。

而温时意身上?的?气?压,也莫名其妙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