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说，曾经的联盟中心犯罪稽查部副手，现在的正部长。

记得李百辰还在联盟中心当卧底的时候，经常和路幕，柳说一起晚上吃夜宵。

特别是柳说，因为工作交接的原因，他和柳说的接触时间比和路幕的还多，混久了柳说也拿他当自己人，自己也没少在柳说那里蹭吃蹭喝。

他们前几个月还约着一起请年假出去滑雪，还约好了去吃炭火烧烤。感觉也没有太久，却好像已经隔了两辈子。

他们从一开始喝酒聊天的朋友，现在已经变成了刀锋相见的敌人。

齐黎川的声音阴沉，冷到刺骨：“杀了她。”

没有过多的废话。

李百辰静静地看着他，半晌，说道：“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齐黎川挑眉：“什么不一样？”

“你现在……心真冷。”

齐黎川听得这话却觉得好笑：“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我心冷一些么？”

李百辰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多说什么，他记得自己当年对齐黎川说过很多次，说他太过于心软，上位者必须心冷专制，不应太多优柔寡断。

齐黎川现在是一个真正的领主，他专制独裁，迅决果断，有着上位者应有的冰冷无情。

而现在他真的做到了，李百辰却又觉得这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