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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晰的一声。

齐黎川的脸上也出现了一道清晰的掌印。

“你属狗是吧?”

齐黎川的脸被扇得偏转过去,他回过脸来,并未出现料想中的暴怒:“你让我被困了三年,又在我心口上捅了一刀,我咬你一口又能怎样?”

说罢,他又补充道:“你这么娇贵?”

路幕并不想理会他,直接掀起被子想下床,脚刚沾地就被人攥着手腕又扔回去。路幕挣扎着想起来,齐黎川欺身压上,攥着路幕的手腕将他完全禁锢住,饶是挣扎也挣扎不得。

“你去哪?”

齐黎川的脸就在路幕的面前,路幕的脸本就红,因为这一番缠斗微微张嘴喘着粗气,红润的唇在此时就是齐黎川最折磨的催情剂。

齐黎川弯下腰,想要去捕捉那瓣唇,却被躲开。

路幕漂亮的脖颈处有动脉微微地搏动,线条完美的侧脸却因为怒气而紧紧地绷着。

齐黎川的火气一直在压抑,他在生气,气路幕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跳海也不屈服于自己,气路幕一连消失许多天就为了躲着自己,气路幕在外又勾搭出来一个小alpha,气路幕此时在自己身下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他的目光垂下,路幕的脖颈勾勒出来一道直线,一路延伸到锁骨,和锁骨柄绕成了一道浅浅的窝,那片浅窝里有细微的搏动。

那是颈动脉的搏动。

齐黎川知道,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只需要浅浅的一刀划下去,割破了颈动脉,血会直接飙出来,就算是最高明的医术也救不回来。

他想咬下去,让自己的牙齿陷入那片薄薄的肉之中,然后戳破血管,任由血液喷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