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幕按住了女仆的手腕，郑重其事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没错，你的尊严不该被这么践踏。”

女仆一愣，眼眶里立刻充满了泪水，她一直以来都已经习惯了被欺负，从未有人告诉过她，像她这种下人也应该有尊严，就连说话都结结巴巴：“我……谢谢……”

路幕继续看着林嘉，往前走了一步，林嘉还想往后退，却被路幕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说……道歉。”

路幕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胁力，因为在大学里学刑侦的时候，上过很多次审讯课，在此时语气里不知不觉带了审讯的意味。

林嘉心里害怕极了，他不敢相信白日里还装得一副可怜巴巴模样的路幕到了现在忽然有了一种阴狠的气质。他一开始只是以为路幕茶了点，大不了趁齐黎川不在的时候给他点教训，谁知道他居然这么可怕。

即使心里发怵，林嘉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只不过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

“我才不会给他道歉，一个下人而已，凭什么……啊——”

路幕明显不耐烦了，抓着林嘉手腕的手猛的用力，直接把对方摔在了桌子上，他把林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然后空出来一只手，抓着刚才林嘉用过的餐刀，一把插在了盘子里的食物上。

银色的刀光反射在林嘉的脸上，映衬出了他惊恐至极的脸。

“道歉，我最后说一遍。”

“我……”

路幕冷哼：“嗯？”

“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