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你还真的很擅长这一招啊。”她没怕，反而阴冷的冲我笑着，语气神态完全就是另一个人，“都把我害的这么惨，竟还想这样对我，怕是万年老妖都没你狠！”

我恍然想到了柳御霆，看着眼前陌生的白小小，眼泪模糊了视线，“原来地下室的事都是真的，可你都已经走了没杀我，为啥还要缠着我朋友？”

“因为，她也是参与密谋杀害我的人。”冰冷的话语，透过白小小的嘴说出来，即便看不见柳御霆，也陷入了无尽绝望。

我站在原地，浑身不停颤抖，才明白，可怕的不是杀了他，被他元灵纠缠不休，而是他早就知道一切，还以试探步步为营，让我杀了他，良心受尽谴责，又将我逼到崩溃。

“别摆出这幅痛苦不堪的样子，当时你挖蛇胆掏元丹，不是做的很好么？又在畏惧什么？”

冰冷的手，如同毒蛇缠绕上我脖子，白小小在耳边蛊惑，“放下抵触，跟我走，去赎罪吧……”

思维瞬间扭曲，我木讷点点头，跟着她往更荒凉的山野深处走去。

不自觉到了悬崖边上，迎着寒风我手中黑玉再次变成了一把利刃，耳边也回荡着如同鬼魅的声音，让我割下自己的肉，来赎罪。

我照做，割掉手臂皮肉，伤口却很快愈合，俨然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却突然觉得很可笑，低沉笑出声来，“不就是觉得被我这个凡人挖蛇胆取元丹不甘心么？那我也挖心取胆还你，但求你放了白小小，否则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我扬起手中黑玉刀，朝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