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平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时?间,假期一两天也不能走?太远的地方。

顾父的墓地到了,坟墓旁边杂草丛生,许久未有人来清理。

顾平婉从背包里取出镰刀,戴上手套准备割草。

“我来。”羌怀拿过顾平婉手里的镰刀。

“你还会做这个?”顾平婉保持怀疑态度。

“割草谁不会?”羌怀笑着说:“抛开演员的身份不谈,我也是个普通人。”

顾平婉被羌怀这句话醍醐灌顶,她一直以来都把羌怀当做高高在上的明星,从选餐厅吃饭到订机票,都是往配得上羌怀身份的标准来。

看着在割杂草的羌怀,顾平婉决定以后不能再用这种想?法对?待羌怀了。

仔细想?想?,羌怀从来没标榜过自己是明星、演员,那些光环都是顾平婉强加给她的,和?她相处那么久,羌怀活生生的性格如?同?高中时?一样,从来没有把姿态放太高过。

顾平婉把羌怀割下来的杂草扔到一边,她在墓碑前点燃蜡烛和?香,烧纸的时?候一边念叨。

“爸,来看您了,给您带了你爱喝的酒。”顾平婉把酒杯倒满,往地下洒了一杯。

“这是我高中同?学,羌怀,我的好朋友。”

羌怀也拿过纸钱,放在点燃的火堆上:“叔叔,您好,以后有机会我就让婉婉带我来看你。”

顾平婉又说了很多?,说了母亲生病的事情,说了自己从中科院离职做项目的事情。

她眼眶有些红,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哭的。

“走?吧。”羌怀扶起顾平婉。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顾平婉没怎么说话。

路过一片油菜花田的时?候,羌怀说到:“油菜花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