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没有成婚又怎么了,犯了大庸哪条律法?

姜檐斜睨着章鉴,“子非鱼,焉知鱼所想?他那样喜欢我,潮热时想我陪着他怎么了?”

章鉴心中憋屈,却不敢顶嘴。

倒是幔帐里的卫寂实在听不下去了,将姜檐之前抱过的软枕拨到了地上。

动静虽轻微,但引来了姜檐的注意,他气息不稳地朝卫寂的方向昂起下巴,虚张声势道:“丢什么丢,我哪里说错了?”

卫寂憋半天,憋出一句,“臣……没有丢。”

说着怂怂地弯下腰,赶忙将抱枕捡了起来。

这下章鉴算是看出来了门道,行罢,两情相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他还掺和什么?

章鉴重新挂起笑,终于说出姜檐想听的,“若里面这位小公子想,您也可以去看他,只要您不是雨露期,多待一会儿也没有事。”

姜檐不放心的与他再次确定,“只要不是雨露期,可以陪着他熬分化时的潮热?”

章鉴:“是。”

这一个字胜过世间一切音律,姜檐笑了,大手一挥,“赏。”

章鉴捧着几个硕大的金锭子,眉开眼笑地离开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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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暖阁只剩下他二人,姜檐撩开幔帐,阔步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卫寂,开始找后账。

“你什么时候被蛇咬过,什么时候摔下的马?又是因为什么挨了咬,摔了马?”

卫寂头皮发紧,后脊绷直,仿若一只被獠牙叼住脖颈的食草兔。

姜檐逼近他,“说话!”

卫寂一抖,磕巴道:“……不小心。”

姜檐挑起眉,语气明显不信,“都是不小心?”

卫寂点头如捣蒜。

姜檐又问,“你先前那么怕骑马,是因为曾经摔过?”

卫寂点了一下头,嗫嗫道:“如今不那么怕了。”

最初看见高头大马就两股颤颤,现在不会了,不仅能骑马,还能打马球,虽然球技很差。

姜檐敛了一身煞气,坐到卫寂身侧,闷声说,“那怎么不早些与我说?”

卫寂小声说,“臣都忘了。”

毕竟过去那么久,纵然当时再怕,也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姜檐不怎么高兴地撇着嘴,“便是忘了也要与我说。”

这话说得好不讲道理,卫寂闻言唇角却浮现笑意,他点点头。

姜檐突然说,“一会儿我阿姐肯定要来。”

卫寂扭脸看他,静静等着姜檐的下文。

姜檐霍然起身,一把拽起卫寂,“所以得快些离开这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