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教等待着秩渊的命令,却听见他说:“仅凭白猫的反应来判断,是否草率了些。”
使教猛然抬头:“可是……”
“此事不许声张,”秩渊打断他的话,眼底冰冷,“就当不曾发生过。”
不许声张这一点,使教可以理解,可是秩渊什么都不做,哪怕先查一查北殿的使徒?
然而使教再有疑虑,对上秩渊的目光也不敢多言了。
他收敛神色,恭敬应了声“是”:“那……这件衣服应该如何处置?”
使教等待了许久,才听见秩渊的回应:“放下吧。”
他不疑有他,小心翼翼将木托连同上面的外袍放下,向秩渊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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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发生的事,明舒一无所知,他只恰好看见北殿使教离开的背影,并不知道他来找秩渊做什么。
当他去前厅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秩渊已经不在了。
直到天色将暗,明舒才在花园里找到秩渊。
秩渊坐在凉亭的台阶上,身后的翅膀只显露出一对,收敛着低垂下来。
明舒走近,跪坐在台阶下方的草地:“主上。”
秩渊抬眼看他,淡淡地“嗯”了声,朝他伸出一只手。
明舒会意,乖巧地牵住那只手,被带到秩渊的怀里,坐在他腿上。
秩渊捏着明舒的手腕,指腹在那一小块皮肤上轻轻摩擦:“你今天,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