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颤抖,果真是害怕的模样,又偏偏继续靠着秩渊,任由他对自己做些过分的举动。
秩渊既心痒又心软,终于暂时放过了他,衣服里的手抽了出来,但没有帮他整理。
他捏了捏明舒的下巴尖,压过来主动亲吻。
“怕什么?”秩渊低声询问,“怕我?还是怕雷声?”
像回应他的这句话,乌云密布的上空适时候响起一声闷雷。
这是明舒昨晚来找他时,自己说的借口。
他要是真的害怕秩渊,又怎么会半夜去寝殿找他。
到最后,秩渊也没有把丝带还给明舒,在暴雨落下之前,他将明舒送回了住处。
明舒站在门前,临到分别的时候,他又依依不舍。
要是没有任务就好了……没有任务的限制,他更希望秩渊能把他带回寝殿。
明舒攥着秩渊的衣袖不放,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撒娇一般:“您再亲亲我……”
秩渊背对着走廊的灯光,大半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垂下的眼眸显得有些晦暗与琢磨不透。
他答应了明舒的请求,俯身落下一吻。
—
第二天,明舒不用再去为秩渊上药了。
他经过前厅,又看见使教在里面,秩渊坐在最上方的石椅上,单手撑着额角正听使教说话。
明舒心念一动,转身从另一个方向绕过前厅,朝秩渊的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