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教想提醒秩渊,话到了嘴边斟酌了许久,不知该怎么说出来才好。
门口的明舒听见使教的话,心里疑惑,金鸟又是什么?
使教支支吾吾,秩渊一眼看穿他想说什么,冷声道:“你在为我担忧?”
言下之意,以大天使的品级,真能被一只魅魔引诱,也不是使教能够阻止的。
哪怕他动了情爱,那又怎样?他依然是这神殿唯一的主人。
使教脊背一凉,额上溢出冷汗:“属下不敢……”
他连忙告退,低着头快步走出大厅。
明舒及时退到后方,装作刚刚过来,迎面碰上出来的使教,弯腰向他行礼。
使教急着离开,生怕再晚一步,秩渊看他不顺眼会对他发怒,略带敷衍地点头。
待明舒进了大厅,使教脚步停住,回头望了一眼。
他没看错的话,明舒手里拿的是给秩渊送去的伤药。
昨天使教偷偷在暗中观察了明舒与秩渊的相处,原本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经过刚才秩渊的那句话,又心生忐忑与不安。
他调转方向,来到走廊的另一侧,试图看清大厅内的秩渊和明舒。
然而离得太远,又有树木和走廊石柱的遮挡,他什么也看不见。
使教尝试未果,只好带着满腹担忧离去。
一整个上午和下午,明舒和昨天一样,提着水壶打水浇花,守在花园里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