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抬手揉了揉鼻尖,疑惑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明舒心里一紧:“味道?”
他忙着投药做任务,路上忘了补香水,而且狂躁药用完剩下的空瓶子还在他身上,想带回去再找个机会妥善处理了。
使侍不太确定,迟疑道:“有点香……”
他再次打量着明舒,似乎怀疑这香味是他带来的。
明舒茫然道:“我没闻到,附近有花吗?”
使侍和明舒不熟,也不好多问,这香味很淡,似有似无,这会儿好像又消失了。
他捧好手中的书:“可能是我闻错了,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明舒应下,看着他走远,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四周恢复安静,明舒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赶紧拿出香水补了一点。
一直到回屋,他没再遇上别的突发状况。
现在就等明天一早,使教一定会发现被投了狂躁药的兔子。
到时再随机应变,只要不怀疑到他身上,一切都好说。
明舒脱下手套,躺进柔软的床铺,摸出被子底下藏好的外袍。
他把脸埋了进去,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奇怪,别别扭扭地抬起头,脸颊微红。
可是秩渊的衣服在这里,哪怕只是心理作用,明舒也觉得今晚也许会睡得好些。
他坐起来,将外袍展开,一侧袖边掉下一根白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