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手上发烫,下意识小声反驳。
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心虚,司宁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略带粗暴地吻上来。
水镜还在前方,溅起的水花偶尔砸在镜面上,转眼被吞噬进去,重新恢复干净与清澈。
司宁初次还算温柔,特意用法术和咒语来让明舒不那么难受。
后面发现他适应得非常快,便不再顾及那么多,还把他带到水镜前,哄他睁开眼。
明舒浑身是水,脸上挂着泪痕,白皙的脚尖露出了水面。
司宁问他:“勾引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明舒不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还敢和我一起睡。”
司宁忍耐的时间,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长,堆积的好感度仿佛成了要对明舒实施的惩罚。
两轮下来,明舒就受不住了,推着司宁试图逃脱。
司宁哄着说不弄了,抱他出了水池,垫着池边湿漉漉的衣服又开始继续。
最后回了床榻,司宁给明舒喂了点水,用法术为他补充力气,消去身体的疲累与痕迹。
小窝里的雾鼠睡得正香,怀里抱着明舒不要了的宝石腰带,什么也没有听见。
—
第二天,明舒直到中午才睁眼。
雾鼠破天荒地被允许上了床铺,缩成一团蹲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