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候倒是温柔得很,然而明舒只想让他快点走,顺从地应了一声。
等到景初终于离开,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明舒泄气般蹲了下来,将一直攥着的剪刀和空瓶子放在地上,用衣摆擦了擦手心沁出的汗。
他把袖子往上撩,手腕处还有一道浅浅的伤口,是刚才慌乱之间不小心被剪刀刮到的。
而景初抱了他一下,好感度并没有变化,还是75。
或许因为他想要的没有真正得到,又或者……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现在才找到机会而已。
明舒隐隐头疼,他担心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发生第二次。
现在他要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景初,他不能再被对方发现什么异样,无论什么都不行。
他重新捡起地上的剪刀和瓶子,扭头一看,发现毛驴不知何时把食槽里的饲料吃光了。
毒性已经开始起效,毛驴卧在地上摇摇欲坠,最后歪头躺倒。
明舒上前抓住它的前腿,它也一动不动。
元琛还没回来,景初又要出门,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明舒默默向毛驴说了声对不起,用剪刀割破它的后腿隐蔽的位置。
伤口不深,血液很快凝固,最终明舒只接了小半瓶。
分量有点少,但明舒也怕被元琛发现,不想继续取毛驴身上的血。
他回屋放好剪刀,带着半瓶血和毒菌,再次来到景双所在的院门前。
院门没有上锁,明舒独自走进去,敲响房门。
片刻后,景双从里面拉开门,面色不佳:“你又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