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吗?”温少言肯定道,“有,不仅有而且非常奇怪,按理说写字楼底下应当设计地下停车场,但是这个写字楼没有设计停车场,只是设计负一楼。”这件事他早就发现了不对劲,所以对于这个工地他格外的关注。当然,也跟这块地皮所有权是那位继母的娘家也有关系。

“你怀疑,王悦被关在工地的地下室?”

“有这个可能性。”余孟阳点头,“已知aria是杨奎天的女人,而aria又是给陈九修送货的人。假定幕后主使就是杨奎天,他给陈九修送货是不是得有囤货的地方?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一个废弃的工地一定要养一个保安,并且这个保安对我们当时的进入反应这么激烈。”

“什么货?”魏晓雨颤巍巍的举手提问,她发现这两个人的思维非常契合,通常余孟阳说上半句,这个男人就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但是她作为旁观者,一点都没听懂。

余孟阳和温少言对视一眼,默契地摇摇头:“没什么。”

修罗堂里那些几乎丧失求生意识或者已经被驯化充满奴性的人,对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大学生来说,过于残忍了。

更不用说她的闺蜜至今下落不明。

“那我们现在就走吗?”

温少言却摇了摇头:“靠我们找不如靠动物找,警犬找人比我们快。”

确实……

但时机呢?

余孟阳也清楚如果他们现在动了那块废地,势必会打草惊蛇。可放置不管,余孟阳看着照片上王悦空洞的双目,也狠不下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