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抱着抱枕,他故意将这件事忘掉,但魏宗晋却将这件事摆在台面上。想到这里,薛恒就故意瞪他,粗声粗气道:“说好下午回一趟薛家,我又不会突然反悔,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你想好该怎么跟岳父说薛氏吗?”魏宗晋将原文书跟翻译稿全部放在茶几上,“他现在应该很慌。”
薛恒沉默,其实他也猜到薛国志的些许小心思,但却懒得戳穿——薛国志生病或许是真的,但整天念叨自己却不一定是真的。
薛恒其实更愿意相信薛国志每天都念叨薛氏现在的状况。
魏宗晋摸薛恒的狗头,将他抱在怀里,安抚的亲亲他的嘴角,道:“他一辈子都在操劳薛氏,现在能放心将薛氏直接交给你,已经能说明他是信任你的,但他这辈子向来只相信自己,所以偶尔不放心是正常的。”
薛恒摇头道:“我前两天刚开除了一个秘书,是秘书处刚招进来没多久的新秘书。综合能力很不错,但他暗地里跟薛国志有联系,我让老王帮我调查了,他之前读书的资金是薛国志资助的。”
“……”
“他是专程为了薛国志跳槽到薛氏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说实话我并不介意薛国志安排眼线在我眼前底下,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挺恶心的。”薛恒老实道:“我之前选择离开薛氏,自己自立门户,就是想自由点,不用受管束。”
魏宗晋:“只要熬过这段时期,整个薛氏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做什么都没问题。”
薛国志的做法没问题,薛恒觉得恶心也没问题,魏宗晋想让薛恒自强也没问题,问题是他们每个人所站位思考的出发点不一样,所以得出的结果自然不一样。